To be fully alive is to act; to be fully alive is to contemplate.
- Parker Palmer

星期日, 5月 03, 2015

「33」那些年的同學們

香港人絕大部分都上過中學,但入大學率只有兩成多。想當年,三年初中教育後,有大約三成學生因著種種原因(通常是讀不了書,當然也有是因為家庭需要或者個人意願)而離開中學尋找工作。然後到了中五會考完結之後,剩餘的學生只有約四成能繼續他們的學習,讀上去中六七應付當時的高考。回想當年,能夠七年同窗(不要奢求同班了),絕非易事。今時今日,隨著十二年普及教育,新一代的學生都應該經歷過或者正在經歷六年的中學生活。雖然同窗之誼或許沒以往這樣難得,但人海茫茫中在同一所中學(甚至小學幼稚園)就讀,也並是天父巧妙的安排吧。

不知道你是否聽說過,中學同學當上了大學之後,就會叫做「中同」。然後,大家好端端的中文名字或者那些有趣的花名都會通通消失,再換成為一個兩個三個沒有什麼個性的英文名字如John, Peter, Mary等等(都是些例子別介意);難怪現在的少年人都喜歡起一些特別的英文名字,原來生怕淹沒在人海裡。所以,中學同學再聚的時候,總會懷念那些直接叫中文名的光陰,又或者拿別人名字亂起花名的那些年。

剛剛星期六去了一個中學同學的婚禮,席間有同學談起新郎哥花名「叉燒」的來由,卻眾說紛紜。後來,要新郎親自來解話:中一時他把一盒中午未吃完的叉燒飯放在座位下然後給老師問起,同學們才給他起了這個名字,枉當時我與他同班我都完全忘記了。還有那些各式各樣的花名如肥孔、A安、小二、番茄、阿腎等,都是些珍貴的童年回憶。這些同學,都多年不見了。就算這一個剛剛結婚的中同,也是每幾年才有機會在婚禮或婚宴上相見。而在席上坐我右邊的飛機師中學同學,屈指一算,已經超過十年沒有見面。

那些年的同學們,現在已經三十歲了,都開始逐個結婚,有些甚至都有了孩子。坐我右邊的同學雖然很久沒見,但既然剛巧坐附近,就跟他聊了一會兒。原來他的兒子四個月之前剛出生,現在他正學習如何當個父親並且好好兼顧工作。雖然機師的上班時間比較有彈性,而且寶寶在白天也能交給他的父母幫忙照顧,他也坦言晚上能溜出來出席晚宴是一個歇息的機會。做父母真的是一分全職工作,正如做基督徒一樣是年終無休的身分。也許,趁我還未有一身兒女債之前,也應該多享受一個人的自由,寫多幾篇一個人才有空間寫的文章,看多幾套一個人才有機會看的電影。不過,最終還是兩個人好,對嗎?聖經中傳道書四章九至十二節說得精彩:「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好,因為二人勞碌同得美好的果效。若是跌倒,這人可以扶起他的同伴;若是孤身跌倒,沒有別人扶起他來,這人就有禍了!再者,二人同睡,就都暖和;一人獨睡,怎能暖和呢?有人攻勝孤身一人,若有二人便能敵擋他;三股合成的繩子不容易折斷。」

後記:那天晚上又有不少人問我那一條好像很多人都喜歡問我的問題:「幾時到你呀?」雖然實在面對過這個問題很多次,我還是有點尷尬;無論如何,我只知道,答案在天父那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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